斐珧一时心头慌张不已,刚刚张口唤了一声“赢昭衍”,余下的话,便被统统堵回了口中,拥着她的怀抱越来越紧,像是这世上最坚不可摧的城墙。
过了良久,在斐珧觉得身体里的气息将要断绝时,对方才轻轻松了怀抱,她也才重新属于了她。
一时间老脸羞红,斐珧也不知说什么好,见赢昭衍唇上染了她轻点的胭脂,不由得噗嗤一声又笑了。
赢昭衍也笑了,一双眼睛里深邃幽静,染了重重欲,色。
斐珧预知到危险,稍稍向后躲了躲,可奈何她退了一寸,对方已经欺身上来,一双手伸向了她的腰间。
斐珧想要开口,让赢昭衍稍缓一缓,她还没有做好准备,耳畔低沉的声音已然问道:“你怕了吗?”
一听这话,斐珧将要说的话咽回腹中,小魔君年轻貌美,她,她,她又不吃亏。
衣衫褪下,斐珧闭上了眼睛,有些不敢看,可为了显示自己毫无惧意,还是鼓起勇气伸手环上了赢昭衍的脖子。
耳畔的呼吸声渐渐深浓,带着愈发有掠夺性的吻落在颈间,一双大手紧紧握住了她的腰身。
朝君台的灯火渐渐熄灭,皎白的月光铺照下来,永恒不变,像是落了千万年的雪。
风吹过开的正盛的海棠花儿,鲜红的花瓣儿从枝头飘落下来,在空中翩翩起了一段缠绵的舞蹈。
夜色深了,掩下了所有靡靡颜色。
隔天晌午醒来,斐珧本以为乍换了地方,或许会睡不着,但回想昨夜里从清醒到昏沉所经历的不可描述的一切,只得感叹一句,“色字头上一把刀”。
醒来后双腿虚浮无所事事,斐珧便又坐在朝君台上,又开始绣起了花花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