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孙芸把姿态放得再低，也不过是假装的而已。
本性难移。
秦卿看着唯唯诺诺的孙芸，脑袋里面却想的是，小瑾到底跟末日吞噬异能者，有没有关系？
如果没有关系，那他突然那样问，到底是什么原因？
如果她直接告诉小瑾，自己是从末世穿过来的……秦卿皱眉，拿起手机，想要找人问一问。
她身边的朋友其实并不太多，而且多数都是单身狗跟糙老爷们。
不对，有一个人，可以咨询一下。
秦卿给高中同学顾年年发了一条信息。
顾年年跟肖骁还在热恋中，应该比较有经验。
不过从放寒假到现在，还没有跟他们俩联系。
这俩人应该还没分手吧。
秦：顾年年，你跟肖骁还没分手吧？
大过年的，顾年年刚拿到了红包，准备上街去给肖骁买一个情人节礼物。
结果突然收到这么一条信息。
她嘴角一抽。
亏得发信息的人是秦卿，如果是其他人，她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故意找事了。
而秦卿问，或许她就是直接的意思，没有其他引申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