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知道自己立了功,小白猫得意洋洋地在她脚边绕来绕去。
估『摸』着张伯读完了信,王妧才把她的疑『惑』都说了出来。
她不解地问:“难道我爹想让我回京?”
张伯摇了摇头。
“国公爷和武英侯相交莫逆,武英侯回京住在府里并不奇怪。奇怪的是,武英侯回京的原因。”张伯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确定王妧随着他的话陷入思索,才继续说,“朝廷的说法是,武英侯擒住了潜逃的邹山贼首,立了这奇功才回京领赏。可武英侯是什么人,当年他敢只身潜入敌营,取敌将人头如探囊取物,立下的功劳三天都说不完,如今又怎么会去争这毫末寸功?”
张伯此时的忧心已经和先前大不一样了。
他说话时的语调变得低缓沉重:“恐怕,这件事的目的不在赏赐,也不在武英侯,而在……”
四目相接,王妧心中一震,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王妧自然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才会如此失态。
张伯仍是摇头说:“回去也只是自缚手脚。国公爷这封信只是让我们心里有个准备而已,如果皇上要对燕国公府出手,谁也拦不住。”
最有可能拦住皇帝的那个人已经死了。
王妧眉头紧皱,不忿地说:“我去见周充。”
张伯这时连也站起来,伸手拦住她:“别冲动。”
“他欲取长公主,先送来一个杜鹃;欲取赤猊军,先送来端王。我倒要看看,他准备送什么给燕国公府。”
真是任『性』又胡来。
张伯呵呵一笑,正准备说些什么。
谁知,有一位不速之客登门了。
二人暂停话头,王妧整理了装束,前往厅堂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