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这里是向阳村的公交站牌吗？”
老太婆的声音很是沙哑，浑浊的眼睛似乎看不清眼前的事物，真怀疑她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左思稍一沉吟，答道：“是这里。”
“哦，谢谢你了小伙子，老婆子我眼神不太好使，看东西只能看个大概轮廓了。”
老太婆将小吃车放到了路边，竟然点上了炉子。
这么晚了，谁会来买吃的？
但这些都不是左思该关心的，他只需要等到午夜出租车，然后上车就行了，其他的一概不过问。
“小伙子，你饿吗？我给你做个煎饼果子啊？”老太婆开始摊煎饼，动作很是熟练。
“不用了老婆婆，我不饿。”左思直接拒绝，谁知道这老太婆卖的是什么东西。
他怎么敢吃。
“没事，你如果没钱，我就不要了。”老太婆咧开嘴笑了，露出了两排大黄牙，看上去很恶心。
“不用了婆婆，我真不饿，谢谢您了。”左思客客气气，心想：“我不招惹你，你也没必要来招惹我吧。”
“小伙子，我看你眼熟啊。”老太婆像是在没话找话说。
她自己都说看不清东西，只能看个轮廓，怎么可能看左思眼熟。
“婆婆说笑了，我并没见过你。”
左思离她又远了一些，现在只期盼着午夜出租车快点到这里。
“呵呵，我不会认错的，前几天，我见过你！”
老太婆笑呵呵的把刚煎好的煎饼塞进嘴里大口咀嚼着，浑浊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左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