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你服了药,必须去把老怪引来,咋样,这个条件不算难吧?”萧镇山问道。
引老怪!还不难?
赵青河吃人的心都有,说实话,现在的他早已没有了当初的威风和自信,跟老怪干了一架,粉碎了他所有的信念和执着。
如果能重来一次的话,赵青河宁愿种花养草,远离尘世,过点安稳悠闲的田园生活,也不愿再重蹈覆辙,跟不死老怪玩命,因为......
他根本就玩不过对方。
然而这种隐退的念头只是在他脑海中浮现了一下,很快便荡然无存。
恶从念起,贪从欲来。
贪婪、欲念、权力......这些东西早已腐蚀了他的内心,也是他一辈子执着的根本和前进的动力。
想让他就此罢手、回头是岸?除非......
这世上再无赵青河此人。
犀利灼烈的精芒从赵青河眼底一闪而过,他点头应道:“引老怪可以,但是字碑必须是我的。”
萧镇山眉梢一挑,嘴边挂起了玩味的笑容。
真不愧是条老狐狸,都这时候了还挂念着那玩意,单单这份野心和贪念,还真对得起他的这身臭皮囊。
“一人一半,否则休提。”萧镇山答道。
赵青河老牙紧咬,忍着脸上火烧火燎般的疼痛说道:“好,就一人一半,把药拿来。”
嗖......
话音刚落,装着药丸的瓷瓶飞了过来,赵青河想都没想,探出独臂往前一伸......
咔嚓......
瓷瓶没抓住,落地摔了个粉碎。
赵青河抬着独臂,一张烂脸表情极为丰富,似哭似悲,似痛似泣,身子有一下没一下的颤抖着,跟触电似的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