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巫祖血僵缓缓走向了地上放着的那块字碑,来到近前,似乎犹豫了一下,又或是在思考着什么,最后探出尸爪,一把将字碑抓在了手中。
看着字碑,老怪的神色显得有些奇怪,半晌站立在地,就这么静静地凝视着,拟人化的神态尽显沧桑古老的气息。
“老怪想干嘛?它拿着老夫的字碑究竟想干嘛?”赵青河攥紧双拳,老眼急得都能喷出火来。
“老蚂蚱,你这话说得似乎有些不地道。”萧镇山摩挲着下巴,满嘴酒气的调侃着。
“不地道?”闻听,赵青河就是一愣。
“对啊,你想想看,天降字碑本就是自杞国的圣物,怎能说是无主之物呢?何况这只老怪乃是自杞国的国王,从根上来说,本就是属于它的,至于你......”
“老夫咋啦?”明知萧镇山是在捉弄自己,但赵青河却不由自主的脱口问道。
“啧啧,你呀,说好听点,就是个梁上君子,难听点呢?就是个三只手的贼泥鳅,挖了人家的坟,撬了人家的棺,现在还贪图人家的财物,还好意思说是你的字碑?黑心烂肺的臭不要脸。”
萧镇山图的就是个嘴瘾,却忘了自己是干嘛的,连带着把自个儿也骂了进去。
段虎在旁边一听,心里这个晦气,丫嘞个呸呸的,俺的黑秃大师父,少说一句会死啊?
损人就损人,哪有连自己都损进去的道理?
这下好,连带着把当徒弟的都囫囵了进去,这也就算了,知道不?
我们代表的可是九锡虎贲,你这一骂,师门成啥了?
贼穴,匪巢还是强盗窝?
别以为人黑头秃就能口无遮拦撒酒疯,小心祸从口出,再把师门的列为祖师爷给气急了眼,百年后你连个去处都没有。
段虎只敢在心里想想,赵青河不同,自打粗语爆口后,再无所顾忌,当即一声就骂了出来。
“死黑秃,我去你大爷的,老夫要是臭不要脸的懒贼,你算什么东西?”
“不,你连东西都不是,就一个秃头臭嘴的黑炭坨,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