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赵青河的好处,沉稳,冷静,内敛,理性。
只是他的这些优点在旁人面前还可以装装样子,但在黑秃面前......
屁都不是。
“你说你,老旮沓一个,咋连个卫生都不讲呢?赶紧的把嘴边的哈喇子擦了,丢人现眼,祖公都懒得说你。”
哈喇子?
喂!白沫跟哈喇子是两回事好不?
尽管成分一样,但本质不同!
流哈喇子那是粗人才会干的事,老夫是粗人吗?
还有......
啥叫懒得说我?
就你这臭嘴,嘚不嘚嘚不嘚,起码说了好几句。
呸!
你个没文化的粗人,数数都不会!
赵青河闷火翻涌,伸手把嘴巴抹了个认真,连带着老脸一起抹干净。
才抹干净,萧镇山的糙巴掌再一次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赵青河火大,肩膀猛的一抖,嫌弃加厌恶,比抖跳蚤还带劲。
谁知下一句话,吓得赵青河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你快看,老怪在那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