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这黑秃把老夫诓来,为的就是找酒喝?
赵青河老筋暴突,啃了黑秃的心都有。
缺德,尼玛,太缺德了!
“萧镇山,你玩老夫是不?”赵青河瞪眼怒喝了起来。
“嘘,小点声,再把老怪惊动了,你我都玩完。”萧镇山比了个静声的姿势,模样要多气人有多气人。
“老蚂蚱,你这人就是个老棒槌......”
萧镇山再次开口,差点让赵青河彻底发飙。
去你姥姥的老棒槌,信不?老夫一棒槌砸瘪你这黑秃!
看着脸蛋子肉左右乱跳的赵青河,萧镇山似乎意会到了自己用词不当,当即改口说道。
“祖公的意思是说,你这人就是个死脑筋,连最起码的礼数都不懂。”
“有事说事,老夫没空听你瞎扯淡!”赵青河阴黑着老脸回道。
“这都不懂?老棒槌!”萧镇山反嘴就是一嘴炮,哼,跟祖公耍横,喘喘,气不死你!
“你......”赵青河怒不可遏,换个场合,绝对能飙出窜天真火来。
好在赵青河城府够深,转眼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伸手从斜挎腰包中摸出了一个小酒壶。
“拿去,这可是老夫珍藏着的......”
没等把话说完,萧镇山出手如电,一把夺过了小酒壶,随后拿在手中掂量一下,不满意的说道:“老蚂蚱,你做人也忒不地道了,就这么小的酒壶,塞牙缝都不够。”
说着话,萧镇山拧开壶盖,一口气喝了半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