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赵青河早就察觉到萧镇山出了问题,若非如此,依着大黑秃的牛脾气,怎么可能到现在还不出手?
之所以一直没有开口相求,说穿了也是赵青河心里作祟,想着出风头。
你萧镇山不是牛吗?可以单打独斗和巫祖血僵相抗,我赵青河何许人也,会输给你?
等着瞧好,今儿个也让你这黑秃开开眼界,知道什么是能人背后有能人,一山还比一山高!
还敢在老夫面前自诩什么祖公,呸!老夫让变孙子,黑秃孙子,看你还怎么狂?
赵青河的想法虽好,但现实却不尽然,有道是理想丰满但现实骨感,他的这份傲气和好胜心在巫祖血僵的尸威下,跟馋嘴的蛤蟆相仿,总幻想着吃天鹅肉,但到头来别说吃肉,鹅毛都啃不到一嘴。
如今自己打脸,啪啪脆响,赵青河气愤之余又多了一层羞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装、逼不成反被抽,这不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怄哪门子的气!
这些事情萧镇山自然不知道,此时一听赵青河老狗哀嚎,老头嘿嘿一笑,手指动动,“老蚂蚱,来这边,祖公传授你锦囊妙计,一准灭僵除怪。”
老蚂蚱?
赵青河嘴角抽搐,却又不好的辩驳,谁让自个儿没事说什么蚂蚱不蚂蚱的,这下好,黑秃没成孙子,自己却成了蚂蚱。
还是只老蚂蚱!
闷哼一声,赵青河带着三名人傀,趁着巫祖血僵还陶醉在美食的回味中,勾腰驼背,压低身子一溜烟跑了过来。
“哟!老蚂蚱,胳膊腿真够利索的,这么远的地儿,眨眼就蹦跶了过来,老当益壮,祖公佩服。”萧镇山挑起大指挖苦着。
萧镇山谁呀?怎能错过挖苦人的机会,粗言糙语张口就来,绝不含糊。
赵青河脸黑,“少给我来这套,老夫问你,你说的锦囊妙计究竟是什么?”
谁知萧镇山双手抱胸,一改嬉皮笑脸的贱样,爱理不理的回了一句,“老蚂蚱,有酒吗?”
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