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酒壮狗熊胆,俩黑狗熊胆不肥才怪。
二来,萧镇山嫌偷酒太麻烦,主要是偷不了几瓶,喝完又要回来偷,来来回回折腾人不说,还麻烦。
反正纸婆婆又不在,喝够了拔腿就走,顺便再摸几坛子岂不干净利落又畅快舒坦?
萧镇山自诩聪明,却聪明反被聪明误,算漏了一件事,那就是酒量。
别看师徒二人都是海量中的海量,喝酒就像喝白开水,但酒量再大也会有极限。
等几坛老酒咕噜噜下肚,酒嗝这么一打,糟了,灌饱了酒虫醉了主人,二人狗熊瞪狗熊,转眼睡了个四脚朝天,鼾声如雷。
这一觉睡得那叫一个畅快,从天黑睡到日上三竿,再从白天睡到了黄昏,等悠悠转醒之际,夜色浓浓,星光烁烁。
按说喝饱睡足也该满足了,拔腿走就是了,可萧镇山不,难得偷一回酒,还是纸婆婆的私藏货,不捞个够本,还算是大黑秃子祖公爷吗?
于是乎,萧镇山彻底展现出了他贪婪的一面,光拿不说,还脱了大衫可劲的包,连带着怂恿段虎一起动手。
等师徒二人兴冲冲乐颠颠的抱着拿着往外走时,抬眼正好瞅见纸婆婆抱手颠脚鼻气哼哼的杵在那,二目如电,隐有电闪雷鸣之势。
捉奸拿双,捉贼拿脏,事情到了这一步,按理说,既然师徒二人被拿了个现行,理应低头认错,该打打,该罚罚,只要纸婆婆出了这口恶气,也不至于闹出后面那档子鸡飞狗跳猫窜墙的糟心事。
问题就出在了萧镇山的身上,不愧是气死人不偿命的活祖公,一句“老妖婆现身,虎子,风紧扯呼!”
尼玛,还有比这更气人的吗?
纸婆婆本就是个气死小辣椒,不让独头蒜的狠角色,这下好,本来就气得火冒三千丈,现在更是怒焰冲霄。
一声河东狮吼,震得整个大院瑟瑟发抖,等吼声停歇,纸婆婆这才发现,大小无良早已施展陆地飞腾术,上房的上房,翻墙的翻墙,动作那叫一个顺溜利索。
萧镇山发了狂的逃,段虎玩了命的窜,俩货是真豁出去了。
奈何段虎的功夫差萧镇山不是一星半点,没几下,便被没心没肺的师父甩远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