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虎再挑眉梢,见过作死的,没见过不要命的。
“真想喝?”
曹满吞咽着喉咙,阿亮舌头耷拉着,俩货点头快似鸡啄食,可惜不带响,否则节奏一定欢快悦耳。
“呸......”
“贼耗子臭驴,还敢跟虎爷要水喝?黑渊下老子喝水灌了个肚囊圆鼓,正愁没地撒水,现在正好,虎爷赏你们喝顿带着暖和气的龙涎水!”
怒骂声中,星星点点的白沫子溅得俩货一头一脸都是,曹满憋气的又擦又抹着,阿亮无所谓,直接伸舌头猛舔,段虎喷一口它舔几下,等段虎骂完了,阿亮还不知足的伸着长舌等着沫子的滋润。
一瞅曹满还在抹着脸,阿亮笑了,兄弟,这么多的沫子别浪费,留给哥,让哥爽爽。
驴舌呲溜几下,顺着曹满的左脸舔到了右脸,之后一个回旋,又从右脸舔向左脸。
“舔你大爷!”
曹满怒吼一声,举老拳打在了驴脸上。
阿亮猝防不及,脑袋偏斜,晃着身子倒退几步,随即晃晃有些发懵的脑袋,目光凶了起来。
耗子,属狗脸的说翻就翻吗?
哥就舔几口沫子咋啦?你不稀罕哥还稀罕着呢!
别忘了,在绿道道的时候,哥可是没少照顾你,就连左鼻孔的天河水都让给你了,现在哥就舔舔而已,至于翻脸吗?
目光交错中曹满尴尬了起来,要说这事放以往的话,阿亮舔也就舔了,不至于发火,更不至于动手,可关键现在冷曼就在一旁看着,贱兮兮的被驴舔,算个球事,冷曼咋想,今后咋办?
试问天下有谁喜欢被驴舔的男子,还是个又胖又矬身无分文的穷光蛋?
曹满有着自己的苦衷,阿亮是牲口,自然不会明白,明白也没用,牲口之间互舔很正常,不舔才奇怪。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