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现在只是开始,天晓得这诡异的洞窟里还暗伏着何等可怕的凶险,没有趁手的家伙事,接下来咋办?
咋办那是后话,现在嘛,先嘿哟起来,哼哧欢快了再说。
嘿哟嘿哟拉绳子,绳子下面拴驴子,驴子背上一口锅,锅大如斗好炖瓜。
哼哧哼哧继续拉,冒着小汗也要拉,拉得手抖腿又颤,不拉就要跳黑渊。
嘿哟哼哧真要命,为了驴子和锅子,为了这啥和那啥,拉吧,畅快可劲的拉,不拉个痛快不是爷们!
不是拉条,现在......
没那空闲。
一通活拉硬扯,终于驴子上了崖,曹满趴了地,一个心惊一个心慌,惊之惊,驴魂飞天还未定神,慌之慌,心动如鼓、鼓噪难安。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俩货有惊无险的又度过了一次劫难,只是对比起之前灭巫荼看流星来说,这会儿没了胜利的喜悦和激昂的心情,有的只是脚瘫腿软,心悸簌簌。
好一会儿俩货都缓不过劲儿来,太累了,太刺激了,太惊险了,三个太足以说明一切。
趴地上的阿亮此刻啥都不想,就想美美喝口凉水,浇灭脖喉眼的热烟后囫囵睡他个天昏地暗。
趴地上的曹满此时多得不想,就想闷几口凉茶,散散嗓子眼的热气,再吃个海天胡地,睡他个斗转星移。
想到口渴,曹满和阿亮都坐了起来,阿亮目光灼灼的看着曹满,曹满眼神切切的盯着背包,打开一看......
去,啥都没有。
希望化为了水泡,水泡一破啥念头都没了。
曹满一拍脑袋,忘了包里的东西都丢在蛇道里了,记得当时在整理物资的时候,好像有一个水壶......
想到这,口干舌燥的曹满拔腿就想跑出去,却被阿亮一嘴咬在了衣角上,力量大点,刺啦一下,衣角被毫不留情的撕破了。
“亮子,别过分,撕衣服算几个意思?”曹满抖着嘴皮问道。
“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