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臭的气味让萧镇山一阵火大,不由分说,大脚板踢了出去,曹满背着生铁锅平沙落雁,阿亮扛着俩昊天大蛋就地驴滚,不分先后,几乎同时从巨齿石门里飞了出去......
没有理会洞外的人哼驴叫,萧镇山仔细打量起了那块从天而降的巨石,巨石殷红似血,好似道闸门将进入溶洞的道路堵了个严丝合缝,下方粘连着的血肉跟肉泥没什么两样,溢出的血水像条小溪般流淌了下来,看着令人心悸。
血色石闸上刻印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大字,字体古怪,似图形又似文字,让人难以意会。
“入墓者必死!”萧镇山抚须大声念道。
“师父,不懂别瞎念。”段虎没好气的说道。
“为师哪瞎念呢?以往倒斗没少着遇到这玩意,难道会错吗?”萧镇山不服的嚷着。
“那你说说看,石闸上有几个字?”段虎用手指着问道。
“八,八个......”萧镇山的声气顿时挫了半截。
“既然是八个,你怎么只说了五个字,不是瞎掰是什么?”段虎追问道。
“我......你......”萧镇山气得直鼓眼。
“别你你我我的,老话说得好,面子是别人给的,脸是自己丢的,对吧师父?”段虎摊开双手,一脸无辜的问道。
“去你丫的老话,祖公的话就是老话,刚才没念完,听好了,这上面写着入墓者必死不得活!”萧镇山一边说一边掰着指头数着,总算没落下一个字。
大伙一听,可以啊黑秃,这话恐怕除了你之外,世上再无一人有脸说出来,还不得活呢,既然都必死了,谁还活得了?
“狗屁,那是你乱编瞎说的。”段虎吼得。
“狗屎,你哪只眼看见为师乱编了?不信的话你让大伙评评理,是谁瞎说?”两句话,把无关的人都拉了进来。
寒岳人老精,一见势头不对,呲溜一下躲到一旁,海子人小滑,跟着来了个藏头缩脑,冷曼白眼一翻,去你的大小不良,就这对活冤家,谁沾着谁倒霉,姑奶奶去也。
至于虎千斤,她倒是想帮段虎说句公道话,但是一看萧镇山怒目横眉的样,转身寻冷曼去了。
眨眼的工夫,除了赵青河一伙还在,自个儿人都跑了个没影,萧镇山还不罢休,脑袋一转,笑嘻嘻的问向了身旁的赵青河,“老赵......”
谁知赵青河忽然出声念了通莫名其妙的话语:“恭卡喀哇,厄哩苦咂。”
萧镇山听了个一头雾水,“老赵,啥工卡哇哇额额咋咋的,八哥饶舌还是鹦鹉学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