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爷忍着挨着受尽了你的折磨,瞅瞅,这身驴毛都快被磨秃了,你还不知足?说驴爷没驴性!
大爷的,有种我们换下身份试试,驴爷让你知道啥叫驴性,一驴蛋甩死你这黑秃!
这一点曹满很认同,打从阿亮苦难那会儿开始,他就一眼不拉的都看了个实在。
说心里话,他还真替阿亮叫屈,明明是头长着驴蛋的公驴,却被当成了毛光水滑的小母驴,在黑秃的百般下蹂躏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场景能激发出最邪恶的画面。
曹满猛打一个激灵,鸡皮疙瘩抖落一地,画面太邪恶,想多了都觉得恶心,恶心加三级,恶心不想米汤喝。
“耗子,树抖叶落、人抖财薄,没事你抖个什么劲儿?”冷曼没好气的问道。
“呃,地儿太冷,皮厚都有点架不住。”
曹满打起了马虎眼,要不咋说?真把内心话说了出来,非挨一顿皮鞭不可,抽得那叫酸爽火辣,鞭鞭抽皮,生脆悦耳。
皮鞭......
曹满急忙晃晃脑袋,瞅见没?都说了不能幻想,这下连自个儿都邪恶了不是?
段虎知道师父玩性大,说话有时候颠三倒四,故意埋汰人,这回好,连牲口都不放过,可怜阿亮野性十足,到了佛头的手中,别说驴性,连个驴气都没了。
“师父,我看时机差不多了,晚了的话,现在正是动手的时机。”
一听这话,萧镇山收起了玩味,手指掐动几下喃喃自语道:“午时三刻,赤阳悬顶,紫气玄罡......”
抬头看看天象,随即目光移向了血雾浓稠的镇煞殿,萧镇山探出食指,往指头上吐了一口吐沫。
“阴晦煞衰,血腥味竭,足阳瞿蕤,九宫定坤......”
收回手指,萧镇山随意的抹在了阿亮的脑袋上,忽然察觉到了什么,他把手指凑近鼻子闻了闻,接着又嗅了嗅自己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