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赵青河自然知道,否则他也不会拉下脸来去碰对方的霉头。
“那何时才是行动的时候?”无奈,赵青河又问道。
萧镇山乐了,“老赵,就说你人老腰子虚,你偏不信?咋样,现在信了吧?”
“啥意思?”赵青河一时没弄懂话里的意思。
“难道你忘了刚才祖公咋说的吗?等我玩够了驴子,自然就到行动的时候。”说完萧镇山乐呵呵的伸开大巴掌,继续摸着瑟瑟发抖的阿亮。
赵青河闷哼一声,转身带着手下去往了一旁。
“师父,黑秃摆明了是拿你开涮,是可忍孰不可忍,不如现在就......”方武的眼眉闪过了一道杀机。
赵青河摇摇头,“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何况这个黑秃是真有能耐,能一眼看破地陵的玄机,对此为师都深感佩服,留着此人对我们会有很大的用处。”
“话虽不错,但在这么磨磨蹭蹭下去,何时才能进入地陵?”方武不免有些焦躁了起来。
“小不忍则乱大谋,沉住气,还有一点,别看黑秃嬉皮笑脸没个正经,实则他是在暗中观察鬼煞血雾的走向,为师相信,一旦时机成熟,届时无需我们催促,对方一定会先动手。”
“是,小武记住了。”
......
时间一晃半炷香已然过去,这会儿不仅方武等得心急火燎,就连曹满这些人同样感到有些烦躁不安,唯独段虎和赵青河没有什么反应,神色平静、气息平稳,只不过二人的目光一直紧盯着依旧喷涌的鬼煞血雾,以及被血色弥漫的天象。
“黑子......”
一声轻唤,段虎立刻来到了师父的身前,“是不是到了该行动的时候了?”
萧镇山咂咂嘴,似乎有些索然乏味,“都说驴性最倔,牵着不走抽着倒退,可为啥会乖的像个小媳妇似的,没点挑战性呢?”
段虎没出声,阿亮哭了,是真哭了。
黑秃,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