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虎笑了笑答道:“谈起我这位师父,这世上就没他怕的东西,即便是天王老子找他算账,他也能一眼珠子瞪回去。”
“那他咋不露面呢?”曹满不解的又问道。
段虎摇摇头,“恐怕是偷鸡摸狗打牙祭去了,没空来这折腾。”
大伙一听暗中点点头,高人就是高人,神龙见首不见尾,偷鸡摸狗第一流,高人风范,俗人不懂。
这时曹满哎呀一声,倒把大伙给闹愣了,冷曼秀眉一蹙,“臭耗子,没事抽筋玩,啥毛病。”
“不是,刚儿提起段虎的师父,我突然想起还少了一个人。”曹满拍着脑袋说道。
谁呀?
大伙相互瞅瞅,一时间没明白过来。
“我干爹刘老倌!”曹满叫道。
这一下大伙才恍然大悟,回想起来,记得最初那会儿刘老倌是在屋里,只是老倌初来乍到,人不熟话不多,静静的坐在角落里没啥存在感,可曹满记得清楚,当时刘老倌是在屋里,可后来去哪了呢?
寒岳脸色一红不好意思了起来,这事怪他,作为一家之主却没招待好客人,尴尬的是对方怎么离开的,到了哪去都不知道,这还叫待客之道吗?
“我说你们都想想,刘老倌是啥时候出去的。”寒岳催问道。
段虎摇摇头,之前他吃了喝、喝了吃,吃完喝完就是闭目养神,根本没留意屋里的人。
虎千斤和冷曼也摇了摇头,虎千斤是因为心思都放在了段虎身上,眸子里除了黑虎哥就是黑虎哥,容不得他人进入。
冷曼则不然,没看谁,光顾着想自己的心事了,别说刘老倌,就是活菩萨在面前也指不定能瞅见。
曹满观察力是不错,可这家伙心太花太野,是个人来疯,没人的时候自己都能嗨起来,来人一凑他更欢,能把自己欢趴下。
就他这么个花心萝卜头,总不能把心思都花在刘老倌身上吧,否则冷落了小曼咋办?
一一询问之后,寒岳把目光投向了海子,期待的眼神带着浓浓的灼热,如果海子也没有答案的话,寒岳面子何存,将来人家一问,他咋回答?
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