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河老眉一挑,感到有些不太对味儿,去你的黑脸,指桑骂槐骂谁呢?不是玩意。
“段虎,休要胡言乱语,你师父是跟你一伙的,他怎么可能拿了你的权杖不还给你?我劝你识相点,别在老夫面前演猴戏。”赵青河已经到了发飙的边缘,就连说话也带着火星子。
“赵老,你可别冤枉我,刚才的事你们不是没看见,如果那糟老头没做亏心事的话,为何见了我就像见了鬼似的东躲西藏?”段虎讲道理摆事实了起来。
“这个......”
赵青河凝眉想了想,似乎像这么回事,但总觉得哪里又有些不对劲。
段虎见有门接着又说道:“不过这事你放心,我这人说一不二,既然权杖是从我手里被臭老头抢去了,我就一定把它抢回来交给你,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要宽限我几天的时间。”段虎趁机提出了要求。
“哼哼,段虎,老夫最多宽限你一天的时间,明天晌午我在老龙山恭候大驾,如果届时你不能交出冥眼权杖,别怪老夫翻脸无情!”赵青河冷笑一声,话声中带着不可抗拒的语气。
段虎暗自点了点头,能争取一天的时间也不错,否则再逼迫下去,一定会适得其反。
“那好,我们说定了,明儿个老龙山见。”段虎应允了下来。
“还有件事老夫要提醒你一声,别以为搬来了你师父就能对抗老夫,识相的话帮我开启自杞国葬,我们好说好了,如若不然,老夫会让你后悔所做的一切。”
说完,赵青河一摆手,带着方武和两个人傀匆匆离去。
临走时方武阴毒的看着段虎撂下了一句狠话,“我们之间的恩怨也该到了结的时候了,希望到时你可别让我失望。”
段虎含笑不语,目光却格外明亮。
等着赵青河几人离远之后,虎千斤上前恨恨的说道:“黑虎哥,方武这小子要是敢对你不利,阿妹一棍子砸瘪他!”
冷曼也凑了上来,神色黯淡的说道:“阿姐,虎爷,这件事我希望你们不要插手,至于方武,还是让我来了结。”
曹满咬着金条就蹦跶了起来,“小曼,有哥哥在,就那龟蛋,我一巴掌抡得他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