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亮稍有的驴脸一红,冤家,哪有一见面就瞧胯的?你不害臊,小亮还害臊呢。
“驴子,有母驴了吗?”
一句话,众人连咳带呛,黑秃驴,真把自个儿当驴老了,帮驴子牵红线,是不是闲的蛋疼了?
阿亮不同,当即摇着驴头,目光中闪烁着小星星,莫非是想给小亮说媒来了?看来是遇到好人了。
“哦,原来没母驴,真可怜。”萧镇山似有同情的说道。
阿亮驴嘴拉长,一副备受委屈的可怜样。
“没有也好,否则小公鸡叫的早死的早,多可惜。”萧镇山又说道。
阿亮驴头一抬,啥意思?难道一辈子打光棍才不可惜吗?好歹小亮也是个驴爷们,小公鸡再不叫的话,都成了蔫了的老公鸡,到时想叫都叫不出声了。
“哟,还瞪眼了?我说驴子,想翻脸还是咋滴?”
萧镇山眼中寒光一闪,阿亮一缩驴脖,满肚子的怨言顷刻间化为乌有。
“对嘛,这才像话。”萧镇山笑了。
阿亮鼻气轻出,像话咋不挂墙上?瞅你那秃脑门,美得你的。
“咋又拉长驴脸了?驴子,给祖公笑一个,不笑的话祖公可赏你爆栗吃。”
萧镇山语气一变,阿亮立马歪起了驴嘴,那模样,似笑非笑,比哭还难看。
“行了,驴不知脸长,比寡妇哭的都难看,这样,学声牛叫给祖公听听。”
阿亮驴眼瞪得老大,我说黑秃驴,我们都带着驴字,说不准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呢,至于这么玩驴爷吗?让驴子学牛叫,亏你这秃脑门想的出来?
阿亮为难的把驴唇撅了起来,努力几次,最后终于发出了一声不太清晰的“哞”。
呼啦,众人跌倒,驴子学牛叫,天下奇闻,这也太扯了吧?
萧镇山笑得更欢了,“驴子,再学声猪哼哼来听。”
阿亮顿时为难住了,就它这嘴型脖子喉咙,勉强可以学马嘶牛哞,但猪哼却是万万学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