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满眨眨眼,暗感一阵不妙,难道刚才的话被黑亮蛋听去了?
但想想又有些不太可能,除非是狗耳朵,否则咋可能听见他特意用手捂着小声嘀咕的响儿呢?
还有,叫耗子也就罢了,那是绰号,想改也改不了,但为毛还要加句秃眉呢?不知道这是曹爷的戳心事,不提还好,一提心里就戳气。
何况如今也不算是秃眉了,瞅见没?已经冒了眉根,再过一久定能长出又粗又浓的眉毛,这就和平头一个道理,难道有人说平头是秃子吗?
“秃眉,问你话呢,哑了还是聋了,带气的话就喘一声。”萧镇山不耐烦的问道,手里的铁蛋转得更密了。
“呃,正是小耗,敢问老人家可是虎爷的师父,萧镇山?”收回心思的曹满毕恭毕敬的答道。
“哼......”
一阵小风顺着萧镇山的鼻孔刮了过来,吹动了曹满凌乱的头发,敢情老头有些不太高兴。
风儿有点大,曹满揉了揉眼睛,不明白对方对着他吹鼻气是为何。
“秃眉,老夫便是小黑脸的师父,不过我这人有个脾气,不喜欢被人背后议论,也不喜欢被人说老,记住了吗?”萧镇山收了鼻气,慢条斯理的说道,话声虽缓,但字里行间有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
“诶,小耗记住了。”曹满赶忙点点头,但心里老大不乐意。
丫丫的,曹爷叫耗子,不叫秃眉,不像你,是真秃驴!
不过.....
小黑子!
嚯嚯,原来虎爷在对方的嘴里叫小黑子,还挺搭配的,小黑子,哈哈哈!
“对了,虎爷呢,咋不见他来?”曹满好奇的问了一句。
“他啊......”萧镇山咂咂嘴,似有为难之色。
“虎爷咋了?萧前辈,你倒是快说啊!”不仅曹满发了急,冷曼、海子同样如此,特别是虎千斤,几步走了上来,眸子里闪烁着焦急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