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事,只是有点恍惚。”曹满声音僵硬的回道。
其实何止是恍惚,刚才那顿话对他脆弱的心灵直接造成了万点暴击,好在曹满身心都肥壮,再大的打击也挺得住,否则只能嘿嘞个嘿的,想着静静找默默。
吧唧两下滋味,曹满明白了,怪不得此前冷曼和寒岳都不待见他,敢情是在嫌弃他,故意拿话搪塞他,还是阿妹好,有啥说啥,只是......
只是这也太直白了吧?懂啥叫感受吗?懂啥叫心灵的创伤吗?
特别是那句“童子身”是啥意思?难道是嫌弃他破阳之躯,不再是喔喔叫的小公鸡了?
就这大实话,比插心窝的尖刀都厉害,看见没?曹哥哥的小心脏现在都还刺痛刺痛难受着呢。
“唉......”
惆怅的叹息声中曹满心情失落的走了。
不是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吗?咋学个功夫就这么难呢?
不是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绣花针吗?可是连个铁杵都不给,叫爷爷咋磨成绣花针?
去他大爷的至理名言,都是骗人的!
坐在土埂上,曹满看着草丛中蹦来蹦去的蚂蚱,那欢实劲儿......
去他娘的臭蚂蚱,胆肥了是不?敢在爷爷面前成群结队的蹦蹦哒,岂有此理,爷爷赏你们土疙瘩吃!
几坨土块砸了过去,吓跑了蚂蚱砸瘪了小草,可曹满的心情还是很低落。
“耗子,一个人发啥民族呆呢?”熟悉的声音唤醒了苦闷中的曹满。
回头一看,熟人,还是很熟很熟的那种,谁呀?
外表憨实内心滑溜,看似闷石头,实则鼻涕虫的年轻小伙,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