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个酱紫猪头洋芋脸,五官肿得都快没了形状。
冷曼也没好到哪去,尽管一场恶战下来获得了绝对的胜利,但难免牵动伤势,这会儿坐在地上气喘如牛、面如土色,披头散发的样,跟个从地里滚了灰、潭里滚了泥的乞丐婆没啥两样。
打了打了,闹也闹了,先不说冷曼的气消了没有,反正此刻二人一个不瞅一个,各自耷拉着脑袋闷声不出气。
一颗冰糖汤圆引发的血战,何必呢?
说出来都羞臊先人,气死祖宗。
现在看来,冷曼这茬算是勉强揭过去了,可段虎那茬还没开始呢。
段虎一脸坏笑的看着曹满,黑脸阴阴,曹满一脸惊恐的瞅着段虎,肿脸惨惨。
一个目光亮得瘆人,一个眼神缩得没影,一个虎目烁烁,一个鼠眼歪斜,真好比老虎瞪耗子,一个狂来一个抖,一个老子一个儿,老子打儿,儿凄惨,老子一吼,儿怂蛋!
“曹耗子,总算轮到虎爷了,说,我们之间的账该咋算?”段虎阴恻恻的问道。
“虎爷,别再算账了,再算小耗真的要去见祖公了。”
曹满说着有气无力的话,话声含糊不清,听得段虎琢磨了半天才弄清是啥意思。
“嗯,这事我也想过,所以说皮肉罪可免,但应有的补偿你必须要还。”
“咋补偿?难道要我割肉还债吗?”曹满苦巴巴的回道。
“就你那耗子肉,不值钱!这样吧,虎爷是讲理的人,你只要替我做件事情,我们之间的账就算清了。”段虎说道。
曹满睁着发肿的水泡眼上下打量一下段虎的黑脸,转而哼哼一声,黑脸讲理?天下奇闻!就你这黑心,呸呸呸!
“哼是啥意思?”段虎很敏感,虎目又瞪了起来。
“呃,没啥意思,就是想问清楚你让我做啥事?”曹满赶忙回道。
“也不是啥大事,就是想用你做饵,把鬼主的尸头引出来。”
一句话吓得曹满好悬没跪地上,臭黑脸,知道你没安好心,没想到你的黑心都黑透了黑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