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中传来“吧唧”两声,洪泉二人像两滩烂泥一样贴在了石壁上。
冷曼稍好些,顺势抓住了石壁上的缝隙,就是段虎甩动的劲道大了点,接触时难免来个亲密无间,这一撞,头昏眼花不说,胸脯最受罪,像被顶了胸一样难受,问题是还不好的开口埋怨一声。
洪泉惨点,谁让他是吊车尾的,甩动起来受力最大,撞击时的力量自然成倍数增长。
等着老头一脑袋正正撞在石壁上......
那可是岩石崖壁,坚硬无比,就洪泉那肉脑袋,能好受吗?
顿时洪泉就被撞得头脑昏沉,眼前闪烁出了美丽亮眼的小星星。
一颗两颗亮晶晶,三颗四颗排成线,五颗六颗不嫌多,七颗八颗串着玩......
别数了,再数还要不要命呢?
要紧的是先找个地方抓紧了,别再摔下去,真当自己是蜥蜴壁虎,往墙上一趴就不会摔落?
等洪泉星星也数完了,这才发现他正贴着石壁玩滑梯呢......
什么叫惊险,什么叫刺激,对于白发苍苍的洪泉来说,他又深刻体验了一把。
......
等手雷爆炸的余波散尽,漆黑的石渊里充满了刺鼻的硝烟,时而落下的碎石打破了这里的寂静。
获了救的洪泉和冷曼没有想象中焕发着重获新生般的喜悦,而是低着脑袋默不作声,就像两个被训斥了的小媳妇一样不言不语,气氛很是尴尬。
主要是还是被情绪闹的,一个不愿意搭理一个。
这能怪谁呢?
怪冷曼无情冷漠,还是怪洪泉老不知羞?
这种事谁也说不清楚,真要怪的话,就只能怪段虎乱丢手雷,害得他二人狗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