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满疼得呜呜呜,身体不由自主的想要挣扎,被段虎用膝盖顶住,压猪似的压得死死的。
刀尖插入的不深,段虎手腕微微一动,拧了一下刀把,扩大了一点口子的范围。
曹满,呜呜呜!
疼得白眼直翻。
接下来该挤脓血了,段虎真不含糊,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双手捏住肿起的部位这顿挤......
伴随着一丝丝乌黑的血水渗出,曹满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好一会儿,脓血挤完了,曹满鼻喷半口老气,感觉自己都快升天了。
原来,升天是这么个滋味......
好在,临飞升的那一刹,事情办完了,曹满的心也落了,然而下一刻......
“左臀的脓血挤完了,就剩右边的了,耗子,加把劲,再忍忍。”
曹满鼓圆了狗眼,泛着点点泪光,黑脸,你玩老子呢?
刀尖往里一捅手腕翻动,挤!
曹满......
我嘞个去的,尼玛,现在不想升天也要升天,啊,哟,哈......
事儿办完了,段虎细心的敷上药膏,然后开始撕起了的衣服。
曹满像死狗一样任凭摆布,本不愿出声,爱咋滴咋滴,可架不住对方胡来,眼看衣服被撕成了布条,他实在忍不住了。
“虎爷,撕衣服是几个意思?知道吗,冷。”
“你一身板猪肉还怕冷?除非肾不好,是吗?”
这句话说的,曹满竟无言以对。
默默承受着段虎的折腾,等对方把撕成的布条裹在了他的臀上,曹满知道,一番苦难终于熬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