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痛呼,咬舌头了。
看来曹满是真的想把自个儿的舌头也吞了。
好在伤口不深,没流血,但舌头连心,咬一口足够他疼一阵的。
段虎好笑的摇了摇头,对自己狠的人才是真正的狠,这货,连舌头都不放过,今后绝对是个狠角色。
“耗子,别光顾着吃,来,我给你满上一碗老酒,这酒可是刘老倌自酿的小锅酒,味道那叫一个香,酒也够劲,我们走一个。”
段虎给曹满满上了一大碗酒,自己也倒了一碗,随后二人把酒碗一抬,碰一碰感情深,段虎一饮而尽。
曹满不敢一口全闷,他的酒量他知道,酒量浅,酒胆也差,除非豁出去,否则平日里都是小口小口的呡。
多了,非趴地呕哇哇不可。
段虎放下酒碗,眼神有些不屑,“耗子,爷们喝酒是靠呡吗?娘子汉都是大口大口的灌,娘们也是一口一口的喝,你呢?”
曹满脸色微微臊红,老子就一奶们成不?
曹奶们!
“喝!”段虎呼喝一声,曹满糙手一抖,重新抬起了酒碗。
咕咚咕咚!
咳咳咳!
喝得急了点,灌得猛了点,呛得曹满口鼻喷液。
段虎朝他碗里瞅了眼,尼玛,打顶下去了一丝丝,跟呡两口的量差不多。
“重喝!”
再一声吼,曹满撸起袖子抬头就灌。
比刚才好点,呡三口的量,但段虎依然不干,“喝!”
酒逢知己千杯少,一要是知己,二要有酒量,三要有酒胆,才能千杯敞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