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周围没人,雍理一准要央着沈君兆喂他吃,现在嘛……
罢了,总归这些人全会换成他自己的,届时他与沈君兆做什么,无人敢多嘴撩舌!
雍理忍住,却还是搞了点小动作。
用过晚膳,雍理只看了半个时辰的奏章,便喊着乏了困了。
宫人伺候两位主子洗漱更衣,待到入了寝殿,雍理毫不客气地赶人:“都出去,朕这边有阿兆就行了。”
赵小泉有心提醒小皇帝,却又不敢多言,只能一步三回头地退下。
——把沈家公子当奴婢使唤,陛下慎重啊!
老太监不知道的是,他家陛下哪舍得使唤沈君兆?千哄万哄还嫌不够呢。
“阿兆。”雍理唤他。
沈君兆穿了一身月白里衣,墨发铺在背后,因没了束冠,有发丝不听话的从额间落下,衬得眉眼越发清俊。
雍理看得心痒痒的,可念及自己藏着的东西,只得忍住:“朕给你看个好东西。”
沈君兆哪听得清他说了什么。
留宿宫中,他既欢喜又不安,既想日日夜夜看着雍理,又怕自己控制不住做出荒唐事。
少年心思,总是懵懂又青涩,不知在渴望什么,也不知该如何填满渴望。
雍理又唤他:“愣着干什么,快过来。”
沈君兆回神,半坐在床榻上:“嗯?”
雍理弯着嘴角,把藏了许久的红色果子拿了出来:“看!”
沈君兆看到他白皙掌心上落着的红莓,似乎今晚见过,却又记不起在哪儿见过。
雍理给他解惑:“是那道醉卧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