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丧尽天良。
正如现在,他无时无刻不渴望着他。
沈君兆伸出手,指尖颤抖地碰上雍理白皙的面颊。
一触即离,已是钻心之痛。
如果注定要下地狱,他只求独身一人。
雍理总会忘了那份年少荒唐。
他和他不一样。
他没了雍理,身边空无一人。
雍理还有朋友,有家人,有收入后宫的美人也有朝廷真心拥戴他的臣子。
更不要提雍理满腔抱负,为民为国,是注定的仁君明主。
雍理的身边总能聚集无数人,他也不过是其中之一。
以前的沈君兆会觉不甘和不安,那想要独占他的心思简直要把他逼疯。
现在他觉得,这样挺好。
雍理这一觉睡得委实香甜,醒来时沈君兆已经走了。
他略有点失望,倒也能很快宽慰自己。
罢了,两年前那一出,他也该涨涨记性。
看着风光霁月,完美无缺的沈相,有着最致命的心病。
他好了伤疤忘了痛,一味逼他,把人逼出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