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理心虚,干巴巴道:“是朕做了什么事,让你不痛快了?”
别说别说,千万别说我摁着你亲了一宿!
沈君兆道:“怎么会。”
雍理:“嗯?”
沈君兆温声道:“您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让我不痛快。”
雍理:“………………”哎呀,阿兆早上怕是吃得蜜豆糕吧,怎么这么甜!
雍理快活了,不老实地挠他手掌心:“那你干嘛不来陪朕?这四天我都快……都快被钱老头烦死了!”到底是不好意思说想他想得食不知味,寝不能寐。
但显然沈君兆听得懂,他受不住雍理这挠痒痒的手指尖,索性与他十指相扣,锁住了:“是因为我对您做了荒唐事。”
雍理眨眼睛:“你对我?做什么荒唐事。”
沈君兆说不出口。
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他的视线在雍理的唇上落了下。
就一下,很轻很轻。
可仅仅是没有实质的视线落下,雍理却仿佛被热水烫了下,嘴巴酥麻。
“那那那……”雍理想起那个梦了。
沈君兆:“对不起。”
雍理破口而出:“那不是梦啊!”
沈君兆心紧了紧,怕他不喜:“不是梦。”
雍理不自觉地咬了咬下唇:“居然不是梦……”
沈君兆极轻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