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我想你知道中国的法律,拧掉罗江的脑袋,应该是死刑。”不等大家疑惑,梁暮何赶紧解释。
与此同时,梁暮何走到罗江面前,将罗江拉出队伍,等待教官拧掉罗江的头。
“各位同学,这是罗江和教官的赌约,教官真要拧掉罗江的头,我们绝不能出头,这是做人的诚信。
但是如果教官出手打人,大家看着办,记住一点,体不法众,百倍奉还。”推出罗江之后,梁暮何示意同学们后退,等待教官处理。
梁暮何的意思非常明显,如果教官要拧掉罗江的头,梁暮何不管,他拧掉就是,但是教官若出手打罗江,他们全部涌上去,百倍奉还。
这一次,教官尴尬了,因为他不可能拧掉罗江的头,毕竟这是犯法的,但是话已经说出去了,什么都不做,又丢面子。
“教官,我们只是大学生,军训无非是一个过场,重在参与,真不能以部队的要求训练我们。
比如罗江的情况,如果在部队上,自然拖去剪头发,像我这样,也得关禁闭,但是这是大学,我们也只是学生。
教官着看这样如何,每次军训之前,我都检查一边,要求每一个男人把头发藏在帽子里,绝不脏教官的眼睛,你看如何?”让教官尴尬一会儿,梁暮何赶紧找台阶,也不能这样一直僵持。
“你五圈,他十圈。”指了指操场,教官看着梁暮何,开出自己的条件。
“教官,这事儿是我的错,我去买水、买葡萄糖,没有管纪律,我也十圈吧。”踢了罗江一脚,梁暮何带头跑了出去,完成十圈惩罚。
被梁暮何踢了一脚,罗江也没有怨言,跟着追了出去。
学校的操场可不小了,十圈下来,得有8000米,想在烈日下完成8000,可没那么简单。
“同学们,对不起,是我没有协调好大家,我也有错。”梁暮何跑到三圈时候,谢文舞忍不住了,跟着脱离队伍,加入梁暮何、罗江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