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年!”
李镜呵斥一声,提醒道:“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们办案是要讲证据,而不是直觉。”
听见他所说的,丰子年才讪讪地垂下了头,答应道:“是,师父。”
李镜没有理他,目光望向蒲正,询问道:“怎么样,酒楼这边有什么新的证据吗?”
蒲正摇了摇头,坦诚道:“我只顾着画画,没来得及注意。”
李镜微微点头,接着让林斩将服侍满文轩这间房的店小二押来,询问道:“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你确定满公子的包厢只有满小姐进来过?”
“确定。”
那店小二点了点头,认真道:“我一直服侍这个包厢和隔壁包厢,基本上没离开过这片范围,倘若有其他人来过,我一定能发现。”
听见这个,李镜微微点头,眯起了双眼,“是谁先发现满公子尸体的?”
“是我。”那店小二坦诚道:“满小姐走了没多久,我见包厢里没了动静,就主动来问满公子要不要添酒,谁知满公子他没有回应,我才推开门走进包厢,结果一进来就看见他的尸体。”
“之前你曾经说满小姐是最后一个离开包厢的人?”
“是啊。”
那店小二点了点头。
“呵!”
李镜冷笑起来,漠然道:“倘若满小姐是最后一个离开包厢的人,那你又是怎么回事呢?莫非你走进包厢的时候,身边还有其他人可以作证?”
“这……”
那店小二一噎,半天说不出话来。
见此状况,李镜笑得愈发冷冽,“由始至终,你一直在强烈满小姐是唯一来找过满公子的人,试图让自己置身事外。可事实上,满小姐走了之后,你和满公子单独待在包厢里,谁也不能证明你没有袭击过他,对不对?”
“我……”
那店小二吓得哆嗦起来,当场朝李镜跪下,“李大人,冤枉啊,满公子不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