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夏月急切道:“大人莫不是怀疑我跟那两起案子有关?难不成我会杀人吗?”
“为什么不会?”
李镜反问道:“只要心够狠,这世上每个人都有可能杀人,你怎么就确定自己不会?”
“我……”
姚夏月无言以对,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见此状况,李镜淡淡一笑,开口道:“不好意思,姚姑娘,或许本官的话有些唐突,但我的确是很好奇,作为一个舞者,能有机会上台表演,难道不是最重要的事吗?像莘姑娘这样因为身体原因而无法上台倒也罢了,你仅仅只是为了陪她,就放弃了自己的表演机会,这难道不奇怪吗?”
“有什么奇怪的?”
许是因为紧张,姚夏月急得拍起桌子,对李镜怒目而视,“每个人都有自己在乎的人和事,在我心里,冬灵比表演机会更重要,难道不可以吗?”
这话出口,她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又渐渐平静下来,开口道:“不管李大人相不相信,总之《飞天》表演的那天,我跟冬灵都待在歌舞坊里没出去过,其他人也可以作证。”
“嗯。”
李镜微微点头,这一点他倒是早已从别人口中得到了佐证。
只不过,没出过歌舞坊,不代表她们就不是凶手。
要让一个人的心脏得到刺-激身亡,只需要让他服用某种特定的药物,虽然李镜对医学知识不太了解,但他知道下药的人应该可以通过剂量来控制病发的时间长短。
也就是说,吕振海和田七倒下的现场,未必就是第一案发现场,可能有人事先给他们服用了某种药物,再计算时间让他们死在了表演现场也不一定。
“在发生这两起案子之前,你可曾见过吕振海和田七二人?”
听到这个问题,姚夏月皱起了眉头,“吕老板我知道,就是那日在丰家表演时见到的死者,那天是我跟他第一次见面,之前没有任何交集。至于那个田七……”
她犹豫了一下,试探着向李镜问道:“是第二个案子的死者?我应该也没有见过。”
“为什么说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