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雷......”西西抽泣着抬起头,“X你妈,你注定孤独终老。”
刚才的玩笑好像是有点过分了,再加上脑袋里乱得不行,我就只能“哦”的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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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的身体真是软啊。为什么会这么软呢,真的是由“蜜糖,香精,和各种好东西”组成的?
问题来了,为什么已经27岁的我还会有这样纯真的疑问?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问了,我就条理清晰的给你分析一番。
直到高中以前,我都会下意识的避免和女生接触。男生就该和男生玩,只有娘炮才和女生玩。到了高中,我肩负着随时保持冷酷高傲形象的使命,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能对女生阿谀奉承。和女生说话要摆出爱理不理的态度——即便心里已经慌得把“她是不是喜欢我啊”重复了几百遍,女生拜托的事情不能立马答应——即便在拒绝后猛烈的期盼着对方用撒娇的语气再求自己一次,非必要情况不能主动的找女生说话——即便为了将“非必要”转换成“必要”千方百计找借口和对方说话,当然最终能交谈的内容也只有三句不到。
至少在我高中二年未满的时间,我的冷酷形象塑造的非常完美,已经形成了三米之内没有女生靠近的对人结界。
再往后,在地球我那狭隘的交际圈自不必说,要想在风俗业没有完全禁止的异世界进行知识和实践层面的“异性”解密,对我来说不存在任何问题,甚至有些地方势力为了拉拢我还把浑身散发着发情期费洛蒙的大姐姐在夜晚送进了我房间。
但是啊,这里面就有一种问题。
我先假设一种情况,如果你是在等一辆可以直达目的地的出租车,等了很久都没有一辆空车。这时连续好几辆空着位子的公交车在你面前停下,虽然不能直达,但毕竟便宜而且上车就有座位不至于继续在路边风吹日晒。你会选择上车,还是继续等待?
我的选择是后者。不要以为男人的贞操不重要,我都已经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不等个情定终生的伴侣,那我不是侮辱了以前纯情的自己吗?
确实,我现在也依旧纯情,虽然这个词说出来并不cool,但是我觉得这是我给自己的褒奖。把有过多少异性经验当做吹嘘资本的人令我感到恶心,觉得这是一种能力体现的人我也觉得是脑袋出了问题。践踏别人的好意还洋洋自得,这种人和殴打家人来彰显自己勇武威严的脑瘫有什么区别?当然,彼此都是管不住自己身体的无责任能力人,这种情况不在讨论范围,毕竟精神病的问题还是得交给专业领域的医生。
所以那些风俗场所我从未有过涉足,擅自进入我房间的大姐姐也在听我介绍一晚马列主义哲学后提升了人生境界洗涤心灵义无反顾的投身建设共产主义事业的伟大浪潮。
分析结束,这下不难理解了吧,为什么我现在看着西西的背影会心脏怦怦的跳个不停。
这当然不是心动,只不过是一种未知体验对我现有知识体系的冲击。通俗理解就和白日见鬼差不多。
而且西西这家伙......身材真好。
虽然个子不高,但是身材是绝对标准的安产型。要是再长高一点,成熟稳重一点,性格不是那么欠揍——嗯,我摸着下巴陷入了思考,随后得出结论——
真是下流啊。
“雷雷。”
“嗨咿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