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里好像带着些奢求又不敢确定的希冀。
“如果我说，唱这首歌是我对阿苏卡的唱的……”
“……桥本桑你会不会生气？”
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种前所未有的心虚——第一次不是对阿苏卡、而是对桥本奈奈未本人的心虚。
“啊、我知道的。”
桥本奈奈未回答得很快，是在遮掩着尴尬。
尽管听她嘴上这样说着，但她还是肉眼可见的神色低落下去，让他下意识地想弥补两句聊以安慰。
“之前……发生了一些事。”
邱洋感觉酒精正在开始血液里洇晕开，思绪都有些不连贯了，尽全力断断续续地、把志贺岛的事同桥本奈奈未说着。
桥本奈奈未好像也有些不胜酒力的样子，迷蒙着眼睛歪着头看着他，虽然不时地点头，但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
“所以，我想跟她说。”邱洋好像是说累了，侧着胳膊趴在桌子上。
“——其实也是跟自己说吧，我不想强她所难。”
桥本奈奈未也学着他的样子侧屈着胳膊趴倒着，两个人的鼻尖一下子只有十来公分的距离，邱洋无意间的一嗅，是酒精味混杂着桥本身上好闻的气息，让他越发醉了。
头沉沉的有些挪不开，他闭上眼去躲开桥本奈奈未直视他的眼神。
“桥本桑，我是不是很傻，这些事情，她都不会知道的。”
“娜娜敏。”
“啊？”
邱洋睁开眼，有些迷糊，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开始自言自语。
“我说，叫我娜娜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