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谢谢你宝贝。”
张子恒在她圆圆的小脸蛋轻轻吻了一下。
这时候，李红莲走了来，她没说话，只是伸手轻轻抚摸着张子恒的脸颊。
温暖的触感，粗糙的皮肤，无不告诉她眼前的真实。
张惠雅学着妈妈的模样，伸出小手，也摸了摸爸爸的脸，刺刺胡须，扎得她小手有点痒痒。
“冷吗？”李红莲泪眼蒙眬地问道。
此时的张子恒，身穿的还是他那一身单薄的制服，所以李红莲才有此一问。
“不冷。”
张子恒伸手捉住妻子的手，紧紧地把他贴在自己的脸颊。
“酒店有暖气，出去就冷了。”李红莲柔声说道。
“嗯，那我变成诡，这样就不冷了。”张子恒眼眶里含着泪笑着说。
“诡……？”张惠雅用手指在爸爸脸戳了戳，又软又好玩，咯咯地笑了起来。
她当然知道是诡，还知道小幽灵，因为动画片里看过，万圣节的时候，还有小朋友扮成小幽灵，不过是爸爸，她可不害怕。
“等会你带小雅在房间里，我去外面给你买。”李红莲柔声说道。
“不用浪费……”
张子恒想说，但是李红莲却摇了摇头，面带微笑地道：“这段时间，你不要离开我的视线之外，我要时时刻刻都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