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笑声瞬消，曹业眼眸中露出狠意，张开嘴想狠咬红毛丹的手。
金属兰飒直接松开左手，同时右手把曹业的头朝水缸里按去。
“噗，噗！”
这回换曹业体验窒息感。
“嗬！”
红毛丹深呼吸：“差点就交待在这里了！”
刚缓过气来，就瞧见曹业的手松了垂落在身体两边。
红毛丹惊呼：“哎！他他不会真的死了吧？”
金属兰飒转头瞧了他一眼：“又不是人。”
“哎，兰飒奶奶，你终于说三个以上的词了！”
红毛丹高兴得，转眼又忘了刚才的问题。
金属兰飒抬手把曹业的头扯出来，红毛丹蹲下抬头瞧去。
“真的没死，这不是人啊！”
金属兰飒微点头：“嗯，不是人。”
“坏竹子！”
黑熊阿曦又出手了，这次她拍向曹业的脖子。
一直没有反抗的曹业忽然爆起，手顺瞬抬，抓住了阿曦的熊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