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香玲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念父母了。
旁边的依兰飒看了白刨一眼,又瞄向记死本。
她相信,这东西的作用,肯定对白刨这些人很重要。
依兰飒认为,或许这记死本,不仅仅是用来招魂的。
记死本用来招魂,那么,掌生簿,难道是掌管万物的生命?
这么想着,依兰飒又在手上写下几句话,再次按上易香玲的额头。
易香玲微微点头,继续翻动记死本,然后问白刨:“有记死本,是不是还有个记生本?”
白刨眯眼瞧了她一下,道:“有个掌生簿,但掌管记死本的人,无法掌管掌生簿。”
易香玲联想到自己身上的怪异霉气和次次死里逃生,问:“那掌生簿,是不是可以干涉万物的生死?”
“不全是。掌生簿是可以直接干涉生死,但要付出大的代价。”
对于掌生簿,白刨也同样不多说。
易香玲把记死本翻了一页,待理完这一页后,才合上本子,转头问:“那你们这里,是地府?”
听到她这问话,白刨却站了起来。
“不是,这里不是地府,和那传说中的地府也不一样。但可以算做相似机构。”
“那有什么区别?”这不就是地府了?
白刨想了一下,道:“大概,是公立机构和私人机构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