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蔺年瞥了眼正战的不知倦的尸傀,抓抓脑袋,扯声道。
“那就算是用血也肯定不会是这些弟子的血啊,要试你也得试那巫主的血啊,那操控这些尸傀的是那巫主,咱们这些人的血有个屁用啊,不是师兄我说你,小师妹你这脑袋是不是出毛病了,净——”
“臻蔺年你再说一遍!”
白染眸子倏而骤亮,眸中精光煜煜盛湛——
臻蔺年一怔,懵声道。
“啊?”
白染两眼弯弯的瞅着臻蔺年,阳灿灿道。
“臻蔺年,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臻蔺年愕目看着白染,随即轻咳一嗓子,一脸堆笑道。
“那个……小师妹的脑袋没、没出毛病,好着呢,师兄我——”
白染一把拽上臻蔺年的前襟领,将臻蔺年那张堆笑的脸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不是这句,前面那句!”
臻蔺年耷拉着脑袋,两爪扒拉着白染死拽着的衣襟领——
“诶诶诶,小师妹松手,师兄这脖子快被你给勒断了!”
白染当即手一松,臻蔺年抚上自己的脖颈,一脸幽怨的瞅着白染,埋怨道。
“小师妹你这把子力气,是想勒死师兄呢?”
白染龇着一口小白牙,笑眯眯道。
“臻蔺年,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再给我说一遍!”
原寻眸波微闪,忽而勾唇一笑。
“师妹,臻蔺年说师妹你得用那巫主的血来试一下,操控那些尸傀,与尸傀魂契了的,是那巫主,所以,这巫蛊秘术中记载的那句‘唯有以血来止’指的该是那巫主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