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暗黄的小脸上不自觉的溢出些许暖意,带着病态的暗沉面庞上泛出旖旎光彩。
歇息间,心思千回百转,平复了思绪,心神一晃进入灵界。
看到湖畔边上身着白色针织衫、浅蓝牛仔裤着装随意的栗色短发的男子,盘膝坐在玻璃房内的米黄色贵妃沙发上,手中握着画笔,在画架上一脸认真地在勾勒着什么,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留下一片淡淡的投影。
似是心有灵犀般,抬头间,不经意的蓦然一笑,即便是看了那么多年,还是让有心理准备下的白染惊为天人。
那是怎样去形容的一张容颜,倾国倾城,似月明皎皎,眼中不含丝毫晦色,明亮的星眸干净澄澈,气质出尘,恍若仙人,端的是真真切切的不食人间烟火,天质自然……
——姿容既好,神情亦佳昳丽。
——萧萧肃肃,爽朗清举。
——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
——乱卒挥白刃,纵挥间,噤不忍下,更引而出之数矣。
——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顾惜朝误终生,不顾惜朝终生恨。
恍神间,脑中闪过七个字“彼其之子,美无度。”朱唇微微上翘,身体比大脑率先作出反应,闪身就要进灵界,奈何无果。
眉宇之中划过一丝恼色,居然进不去了,不由诽腹一句:特玛滴,这该死的身体居然进不去。
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作为正常人都应该首先做出的第一本能反应:‘这是哪里,她怎么到了这个小女孩的身体里了?’好么,只能说白染的脑回路与正常人还是颇有迥异,大概是近朱者赤,被凰小顷这小白给传染了。
不过还好在没有忽略了‘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这个严重的问题。
与她相生相伴的灵界,明明是灵魂契印,现在这具身体已经被她的灵魂占据了,灵魂对灵界也是有感应地,怎么这具身体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难不成是还没有完全与这具身体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