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沼：“……没有。”
姜落灵石化得更加厉害了。
那她刚才抱着他黏糊糊撒娇的场景，全直播出去了？？
……这可真的是社死现场啊！
但是，她能说什么？
还不全是她自己的锅！谁让她进来不敲门的！谁让她不事先问清楚他是不是在工作的！
她现在连借口都找不了了，无法推锅到向沼身上，只能生自己的气！
“哦。”姜落灵仿佛失了魂般从向沼的腿上下来：“你先忙，我去休息了。”
在向沼要抓住她胳膊前，她已经如魂魄般飞出了书房，重重地关上了门。
向沼：“……”
向沼理了理情绪，寡淡着脸重新打开电脑屏幕，输入密码进入了视频会议室。
原本在视频会议室里聊八卦聊得飞起的各分部总经理们，听到系统“叮——”的一声提示向沼进入会议室里，瞬间都噤了声。
没一会，向沼的脸就出现在了屏幕里。
“向董，刚才……怎么了？”某分部总经理壮着胆子问。
向沼掀起眼皮，淡漠地扫了眼他。隔着屏幕，分部总经理都感觉到了渗入骨髓的寒意。
“什么怎么了？你们看到了什么？”向沼面无表情地问。
能坐到分部总经理的位置，当然都是人精了。
几个分部总经理异口同声地摇头道：“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
“嗯。”向沼淡淡颔首：“继续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