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总呢？”华洲荣往她身后望了望，并没有见到曲绯本人。
姜落灵冷笑。
都到现在了他还演戏。还演得这么好。
“荣总，在你父亲的生辰宴上，我就提醒过你。LX集团是把双刃剑。你那时候就应该收手的。你又是鲜花又是钻石项链的站在这，不清楚的还以为你在追求我们曲总了。这要是传了出去，荣总明明有一个在上大学的女朋友，还苦苦在这等了我们曲总两个小时，你就不怕你女朋友误会？”
华洲荣神色敛了敛，眼睛里透出几分凉意：“我想直接和曲总聊。”
姜落灵冷笑：“你有什么资格要求和曲总聊？你是有商业项目还是要谈合作？如果是公事，请走正常的预约流程。如果是私事，那就不用聊了。我们曲总没那个闲功夫。”
“曲总让你这么跟我说的？”华洲荣脸色沉凝。
“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去。一定要把你昨晚和你女朋友在大学校门口热吻的监控甩出来？”姜落灵阵阵恶心。
华洲荣抿下唇。
他这下确定，曲绯应该是什么都知道了。
“你一个助理，说话的口气倒是比总裁还大。”华洲荣冷嗤。
“比起你这个百般接近女人只为了求资源的软饭男，我靠着真才实学坐上助理一职的，当然底气比你足了。曲总当时拒绝了白如代言FL、许笑芸登《F++》封面，你应该很生气吧。花了那么多时间接近我们曲总，却一点资源都没捞到。”
姜落灵啧啧了两声：“不知道是你太没本事，还是你旗下的艺人太差劲了。”
华洲荣目光如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