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落灵略意外。
她还以为他会和之前一样，对她的这类问题表示沉默，不回答她的。
“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姜落灵问。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问他这个问题。她既没有在撩拨他，也没有在试探他。就是自然而然的，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向沼转过身，垂眼看着她。
姜落灵仰着脑袋，直视他的注视。
他的眼又黑又沉，仿佛无底的黑洞，要将她吸纳进去。他的眼中浮着一些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你喜欢我吗？”向沼低哑地问。
“喜欢啊。”姜落灵脱口而出。
“真的？”向沼低低反问。
姜落灵微愣，这才察觉到异样。
他锁住她脸庞的视线犀利又灼热，仿佛要看进她心里去。
“真的喜欢我？”向沼微俯下身，拉进俩人的距离，再次问道。
她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了。他身上强大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让她的心怦怦乱跳。
姜落灵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回答不了他。
她能感觉到，此时的向沼不一样。此时问她话的向沼是相当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