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教授,你心真好。”
“我不是刘教授,我姓朱。”
“哦,你是朱教授?那刘教授没来?”老人急迫地问,他怎么也不可能把刘牧樵与刘教授挂上钩。
“他,就是刘教授。”
“他?你?这么年轻?”
医生,年轻就是原罪。年轻,代表无知无能。白胡子,才代表了医术高明。
老人心底犯嘀咕了。
信息准确吗?
几十万不会又掉进水里吧?
刘牧樵不会去解释,也不想解释。
朱亚光发现了老人的顾虑,稍稍介绍了几句,说“刘博士虽然年轻,但他是医学天才,在颈椎骨折颈髓损伤领域,他是唯一可以做脊髓吻合术的人,你老放心,我们既然答应你了,就会尽全力做好手术的。”
他没有进一步解释,车子到了石城第一医院,下车时,被脊椎外科的医生接进去了。
虽然里面又发生了一些误会,刘牧樵早已经习惯。
这不怪谁,自己太年轻了嘛。
脊椎外科的科主任亲自把资料搬过来,放在刘牧樵面前,等刘牧樵看了资料之后问“刘博士,有把握吗?”
刘牧樵嗯了一声,说“这个患者颈椎损伤时,是快速的移位,等于是横切了颈髓。所以,我估计,手术后,结果会比较理想。当然,话又说回来,这方面的经验不多,新创伤,我可以说,没一点问题。这种陈旧性损伤,我们这也才是第二次做。所以,也不敢保证一定能够成功,或者说,效果就一定很好。”
脊椎外科主任有几分忧虑,刘牧樵是他在隔壁科室李主任那里听到的,李主任从湘雅医院开会回来,还没进自己的科室,兴冲冲地朝脊柱外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