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定得收下!”那个男的几乎是哀求。
刘牧樵没有烟酒嗜好,谢敏管得严,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喝过白酒,也不打算喝。
“你们拿回去吧,我不喝酒的。再说,你们跟着我没意思,我只是一个实习生。”刘牧樵一边吃饭,一边说,就是不引他们进寝室。
“你不是普通实习生,你是赵一霖的得意门生,我们打听清楚了,你的地位比邹医生的地位还高。”那个男的说。
“没有的事,你们也别乱讲。”
“真的,刘建新副主任告诉我们的。”那个姓柳的女的到底见的世面不多,一下子就把底牌亮出来了。
刘建新,刘牧樵还没和他打过照面,不认识。
“要不,这样行不行,您吃完饭,我们到外面搞点什么活动?”那个男的不怀好意地笑了。
“什么活动?”
“洗脚?按摩?都行啊。”那个男的说。
刘牧樵坚决地摇头,心里说,我们很熟?
“不去,我想休息。”刘牧樵扒了几口饭,吐了一根鱼刺,转头往卫生间去了。
那两个互相看了一眼,心里头滴血啊。
一个实习生都摆不平,还做什么销售?
刘牧樵洗完碗出来,男的已经不见了,只有那个姓柳的女子,提着两瓶酒,愣愣地站在那里。
“刘医生,帮帮忙,你要是不收下,我真没法做下去了,你知道我们做这一行的,要是礼都送不出去,那还有什么希望?”
说得可怜兮兮。
刘牧樵倒不是因为什么道德约束,对他来说,他在想,我为什么要收你的礼?你们也没理由给我送礼呀!再说,烟,酒,对我刘牧樵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