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富哼了一声,对耿荣祥的话表示基本满意。
他说道:“好吧,既然如此,那你直说吧,到底是谁的人你不好动?非要我来拿这个主意?”
耿荣祥连忙回答道:“大帅,卑职查到,巡抚衙门属官之中,是有这种奸细的。但碍于巡抚衙门本身的地位,再加上大帅您对纪中丞也是谦让有加,所以,卑职不敢擅作主张去动巡抚衙门的人,还请大帅明确指示,到底是可以抓,还是不可以抓。是任由其逍遥法外,还是一举将其擒获,以绝后患。”
啧。
叶富摇了摇头,连‘逍遥法外’这样的词都可以用上了,又有什么别的想法?按照耿荣祥的意思,这些叛逆,自然是必死无疑的。
只不过,一些该走的过场,还是必须要走。
叶富状似不耐烦,摆手道:“你觉得该抓就抓,你觉得该杀就杀,总归有我!”
叶富的一句状似气话的话,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了。
耿荣祥的军政局原本只是针对军事宣传,还有就是军队内部反谍。
巡抚衙门与总兵府向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别说军政局职权不在那边儿,就算是有这职权,也是不应该擅自行动的。
但偏偏叶富就是这么吩咐了,一向胆大包天的耿荣祥眼里头又不存在第二个人,因此,军政局拿着叶富的‘尚方宝剑’发了威,整个巡抚衙门一时间人心惶惶起来。
“中丞,您不能不管啊!”
衙门里头,面对着一脑门子官司的纪逢春,王致急得嘴里头起了燎泡,说话的语气也是半点儿都平和不下来。
他说道:“这才短短几日?已经有二十余人被军政局拿去了。有的遭到酷刑逼供,有的甚至于是连审问都省了,直接就压到西街,当场说杀就杀了!他叶富何德何能?凭什么就可以如此的跋扈啊!”
何德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