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行凑近了些,在魏忠贤耳边说道:“不瞒公公所说,大旗商行正是我家老爷的产业。小的此次来,最要紧的,就是老爷吩咐,给魏公公您商行三成的干股!还希望您日后可以多多照应一下。”
“这怎么好拿啊?”魏忠贤两眼放光。
王行一见有门儿,连忙趁热打铁,“魏公公,您权且收下吧!我家老爷的吩咐,小的不敢不照做,若是您不肯收纳,怕是我家老爷又要责怪小的,没有替他办好差事呢!”
“那我就收下?”魏忠贤将那张价值连城的纸收好,对王行道,“叶大人也着实太客气了些,放心吧,日后若是有能够帮上他的地方,我自然尽力。更何况,以他如今的地位,替朝廷守着辽东,以图光复,日后到底是谁帮谁,都还说不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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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险山参将署。
叶富正在二堂设宴,和自己的座上宾把酒言欢。
叶富端杯敬酒,对坐在身旁的李倧说道:“绫阳君能受邀前来,就已经是可以展现出对我大明的莫大亲近之意了。其实,双方为邻,共同面对着强敌,也本就该同仇敌忾才是。您的伯父所作所为,实在是让人齿冷啊!”
李倧看样子不止是一点儿紧张,他连忙道:“他自从登位之后,就对王族血裔多加打压,搞得整个王室都不禁战战兢兢的,再加上多次肃清,还有对大明的态度,在朝鲜,几乎可以说是众叛亲离。”
“是啊,我也早就有所听闻了。”叶富说道,“你们那位朝鲜王,明着与大明交好,可暗地里头,却干着与鞑子私相授受的鬼事,实在是做得不够漂亮啊!”
李倧没有再说,战战兢兢地等着叶富的下文。
只见叶富凑近,神秘兮兮地问他道:“若是有机会,不知道绫阳君您,会如何处理与大明的关系呢?”
“我~~不太明白将军的意思。”
叶富笑道:“不过是白问一句罢了,您大可不必那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