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别啊!”见孟石真的起身找人,唐伦哪里还能够趴得住?他当即就急了,连忙拦着孟石。
孟石转回头看着唐伦,目光鄙夷,就像在看一个死物。
唐伦长长地叹出一口气,“罢了罢了,只要能够保命,听你的就是!”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孟石瞪了他一眼,袍袖一甩,匆匆离去,临走时留下一句话,“你且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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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将署衙,二堂。
叶富端着茶杯,轻抿一口茶。
身后,马晓悦手法轻柔地给他按摩肩颈。
孟石恭立在叶富身前,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
两人就这么一站一坐,沉默了好半天,叶富才问道:“他当真是这么说的?只要能够保下一条性命,怎么都成?”
孟石连忙道:“是,大人,唐伦确实是如此说的。”
“哼,好一个唐伦,敬酒不吃,吃罚酒!”叶富将茶杯随手放在桌案上,嗤笑一声,“我跟他好说好商量的时候,他不肯!非得逼到份儿上,才肯罢休。你说,这不是贱吗?”
孟石只得陪笑:“是,大人所言甚是。”
叶富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问道:“这唐伦是你姐夫来着?之前可没听你提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