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草原上的一种动物。
狼。
算算日子，他已经在里面呆了十几天，面色虽然有些憔悴，眼神却没有丝毫的暗淡。
反而更加的锋利。
她要的就是这种眼神，具有杀伤力的眼神。
很快就办好了手续，他被带到里面换衣服。
顾遇去取了车开过来，叶微凉靠着车子又抽了一根烟。
烟雾缭绕中，他从里面跨步出来，穿着在平常不过的卡其色旧休闲服，衣服有些地方被放的起褶皱了，应该是他进去之前所穿的衣服。
他走路的样子是那种受到过严格训练的姿势。
步伐稳健，昂首阔步。
加上他一米八六左右的身高，很有魄力。
待他走近，她取下口中的半截香烟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
叶微凉吐了一口烟圈，眯着眼睛看他，烟雾在两个人眉眼之间飘荡。
“名字？”
“程光亮。”他答得铿锵有力。
“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