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老叔?”福福愣了片刻赶忙跑过去,“咋扛这些柴?”
“快把大门开一下,”婶子肩上扛了一扛,手上还抱着一堆捆好的树枝子,大大小小也是不少,“开下门。”
福福赶忙开了门,婶子和老叔抬脚一进来,急忙走到家里的柴火堆跟前,一松手,几捆柴火就堆在一处,顿时柴火堆又高出不少。
“婶子,咋,咋这些柴火?”
“你老叔这几日得空,山里砍的,”婶子放了柴火,掸着身上的土,又拿下巾子,扑打着身上,“给你留着烧炕。”
福福刚要开口,婶子一个眼神过来,“给你你就收着,家里两个小的在你跟前认字,这东屋你天天不得烧炕啊。”
“这些啊,你先用着,等日后家里的柴啊,就让你老叔山间地里的跑。”
福福还想开口,就又被婶子一摆手,给咽了回去,只好笑着谢过,然后拉着婶子手,看她身上收拾完了,就忙问,“婶子,兰儿的事,怎样了?”
婶子就笑,让老叔自己先家去,然后外屋洗了手,跟着福福进了里屋,“我和你老叔前院回来,远远就瞧见你和我家那两丫头去了上院。”
“我一寻思,正好,就两人山上去扛了柴,想着晚些时候再和你说呢。”
“婶子,怎么样?”福福见秀梅婶子笑,但她等的着急啊,实在忍不住,“怎么样?说妥了吗?能成吗?”
“今儿才媒人头一次上门,哪有成不成的,”婶子念叨起来,“不过好在,说了彩礼啥的,这边兰儿后娘大开口,也费了些唇舌,这关键时候啊,柔儿她大爷,就是兰儿爹,还有些章程。”
“松了口,”秀梅婶子点点头,“这一松口,话就好说了,到底留了那边吃饭,两边都蛮和气的。”
“这是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