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别着急,”小家伙拉着福福衣袖,“没事,没事。”
“真没事?”
益哥点点头,回头看了眼脚边上的小狗子,惹得她着急,还有些不好意思,然后挠了挠脑袋瓜,“我跑的快,是,是和小狗比试来着。”
福福一听,原来是比赛,一时被弄的哭笑不得,伸手捏了捏小家伙的脸蛋子,“你可吓死姐姐了,姐还以为出了啥事情。”
说完,她回头一边关了屋门,一边问,“大奶找我啥事?”
益哥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她就纳闷了,又看益哥手上也没端着盆子,酸菜该是送过去了,“你送了酸菜,大奶咋说的?”
福福前头走,开了大门,回身刚关好,就见家里小狗子已经撒欢似的又跑了起来,直愣愣的就往上院跑。
刚跑了几步,左右瞧着不对劲,还停住脚,回头看,汪汪两声。
意思再明显不过,这还是要比赛呢。
福福就笑,益哥也是笑咧了嘴,嗖的一下就跑了过去,小狗子原地一愣,反应过来扭头就是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跑的可欢。
福福也加快了步子,大奶该不是要上厕所?
嗯,可能是的,一边想着,一边步子迈的就又快了几分。
福福着急麻慌的进了屋,本以为老太太急的不行,谁成想,推了门,就见老太太正气定神闲的坐在炕上,手里拿着针线,周遭全是鞋帮子、鞋样子、鞋底子,铺了大半炕,人呢,正一手拿着锥子穿鞋底,一手拿着麻绳引线。
“大奶,”福福左右瞧着老太太,挺好的啊,也没瞧见哪里不对劲,“咋滴啦?”
“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