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翎侧头看向楚炎曜，不明白他为何说出这番话。
“你老实告诉为师，是不是有什么瞒着为师？”
楚炎曜定定的看了凤翎数秒，随即摇头：“师尊多虑了，弟子只是一时感叹罢了。”
师尊，如果您想象中的我不是这个模样，您还会对弟子抱有期待吗？
那年掉落岩浆之下，日日为师尊梳妆挽发的日子，弟子竟念得骨子都在颤栗。
“既要闯荡江湖，便该以除魔降妖为己任，炎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归宿，望你平安。”言罢，凤翎起身。
刚走了没几步，楚炎曜的嗓音自身后传来。
“师尊，这世间妖魔在师尊眼里都该死吗？”
凤翎并未回头，而是回答：“非也，有时候人心比妖魔可怕。”
就在凤翎背影即将消失时，楚炎曜眼眶中有泪，微微哽咽：“师尊，这个世上，妖魔鬼怪的存在是错吗？”
“存在即合理，无对错之分。”
凤翎的身影消失在暗处，楚炎曜破涕为笑。
这便是他的师尊，如此豁达。
师尊，弟子一定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少主，该回魔界了，魔主候您多时了。”身后突然响起令他厌恶至极的嗓音。
楚炎曜的脸色瞬间便沉了下来：“知道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