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成蹊一直留的是寸头,帽子被脱掉,刺骨的寒风在刺他的神经。
他满脸迷茫,全身的状态处于一级戒备,这个男人又美有坏,必须防。
头可断血可流,帽子不能丢,黎成蹊冷着语气:“你想干嘛?”
“黎城友。”
纪柯羡无辜地眨眨眼:第一,爷是直的,不劫色好吧。第二,爷没恶意,单纯借个帽子而已。
为表示友好,纪柯羡梨涡一漾,笑得又邪又欲:“借你帽子用一下。”
黎成蹊眼角一抽:“......”
什么叫黎城友?
他黎成蹊活了这么小把年纪,只听说过村友、镇友和损友。
还就是没听说过“城友”。
也不知道是这声城友叫得妙,还是世人钟爱美人骨。
就冲纪柯羡那张和自己一样,帅得人妖共愤的男神脸,黎成蹊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全程吃瓜的夜棠:“???”
什么情况?
阿蹊的爱消失了?
夜棠还来不及吃醋,就听到纪柯羡用既欠揍又好听的声音回复黎成蹊:“就这么愉快的决定喽。”
黎成蹊没有说话,只是用探究的眼神打量纪柯羡:他倒要看看,纪柯羡能拿自己的鸭舌帽,整出什么幺蛾子。
帽子到手,纪柯羡撂下一句拽里拽气的“谢谢”,便头也不回地溜走了。